虞轻烟看着男人,试图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玩笑的意思。
可是并没有。
醉酒的男人听到这里更加放肆手上的动作。
电光火石间,江时宴抽出身旁的佩剑,把男人碰虞轻烟的那几根手指生生砍了下来。
他怒气冲冲的把虞轻烟带到了隔壁的房间里,只留下疼的呲哇乱叫的男人在地上打滚。
江时宴把人抵在墙上,生气的质问她“你为什么会跳这支舞?”虞夕叶初次见到江时宴就是跳的这支舞。
“夕叶专属的东西你别想碰分毫。
更别想试图用这种方式吸引我的目光,分走我对她的爱,因为你不配。”
他看着面前的这张脸,指尖在虞轻烟光滑的皮肤上寸寸摩挲,“虞轻烟你就庆幸吧,你现在得到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长了一张跟她一模一样的脸,否则你什么都不是,更别想取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。”
“做玩物就该有做玩物的样子。”
虞轻烟垂着头答应,浑身像是被抽去了最后一丝精魄,如同傀儡一般看不出喜怒哀乐。
明明她的心那么难受,可是如今她连一滴眼泪都哭不出来了。
其实她从来没有奢求能从江时宴这里得到什么。
是他先来招惹她的,撩拨她的心,等虞轻烟爱上江时宴的时候,他却告诉她,“我爱的只是你的皮囊。”
察觉到虞轻烟的心不在焉,江时宴发狠的撕掉了她身上轻薄的舞服,双手把人桎梏在床上。
“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不该做什么。”
江时宴放肆的就要进行下一步,虞轻烟突然回过神来,“不要,不要在这里。”
旁边的屋里还有着不少的人,与她就只有一扇门的距离,他们不能在这里。
江时宴嘴角勾着恶劣的笑,“看来你又忘了点什么!”虞轻烟的自尊被人丢在地上狠狠的***,盖在她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被人无情撕开。
即使她咬紧牙关,可那羞耻的声音还是从齿缝中溢出,眼泪就这么打湿了枕头。
虞轻烟甚至能听到外面的那污言秽语是怎么描述她的。
而宋桉念一下一下的敲着房门,“虞轻烟你个贱人,居然敢勾引江时宴,你给我出来。”
明明她才是被伤的最深的那一个,为什么所有人都认定是她的错,为什么?不知道过了多久,虞轻烟才在这场麻木的刑罚中苏醒过来。
最可笑的是江时宴还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,然后温柔的为她穿上衣裳,呢喃着“烟烟,别离开我。”
他以为自己这样很深情吗,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。
以前的虞轻烟会上当,可是如今的她不会了,她只想离开江时宴。
等江时宴抱着人出去的时候,门外喝酒的人已经散了,只有宋桉念委屈的蹲在门口。
她双眼红肿,可怜巴巴的望着面前的人,“宴哥哥,你不疼念念了吗?”虞轻烟摆正自己的位置,拿出自己当玩物的自觉,“把我放下来吧,我自己回家。”
江时宴摸了摸她的头,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,“晚些时候再去看你。”
“好。”
虞轻烟其实早就不期待什么了,临出门的时候她还自虐般的回头看了一眼,江时宴眼中所流露的深情是她从体会过的。
每走一步,身下的剧痛都如同刀割一般撕扯着她的灵魂。
回到家的时候,她已经一身冷汗了。
虞父虞母看到这一幕心都快要碎了,这是他们心尖上的女儿啊,娇养了十几年玫瑰,如今却任人折辱,摧残。
虞轻烟看着担忧的父母,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,“爹娘,亲事谈的怎么样了。”
“谈好了谈好了,明天就让你们见见。”
,虞母哭着回应。
等到想要的答案后,虞轻烟脑中紧绷的弦才松了下来,直接昏了过去。
第二天一早她就见到了男方,是个跛着腿的屠夫。
他看着面前的美人两眼放光,“这婚事我同意了,你们嫁妆准备多一点,一张房契,几亩良田,金银细软有多少装多少,娶亲的日子呢是越快越好。”
主位上的虞母坐不住了对着媒婆质问,“咱们之前谈的可不是这样的。
你说小伙子能文能武......”不等媒婆辩解,屠夫就打断虞母的追问,“京城谁人不知虞家二小姐是个没人要的破鞋,我能勉为其难答应娶她,已经是你们祖上烧高香了。”
此话一出,虞府的人都气的不行,一堆人扭作一团,吵着闹着要把他们赶出去。
只有身为当事人的虞轻烟格外平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“我嫁了。”
屠夫笑着,“就知道虞家小姐是个明事理的。”
不知道什么时候江时宴已经在正厅外面了,周身散发着冷气。
“所以你为了离开我,连这样的人都打算嫁了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