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夫听见这话就要上去推搡,却被江时宴的手下捆着丢在了大街上。
虞轻烟低着头,不敢去看江时宴,“我已经及笄一年了,该嫁人了。
江小将军有大好的前程和年华,可我一介女子就不一样了。
除了他已经没人愿意娶我了。”
她知道的,江时宴可能会疼她,离不开她,甚至可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爱上她,但是他唯独不会一样,不会娶她。
因为他心里填满了人,可能是她的姐姐,也可能是宋桉念或者其他的什么人,就算排到下辈子都轮不到她。
只要她不抱期待,就不会受伤了。
江时宴把手里的药膏随手丢在地上,拽着虞轻烟的衣袖强迫她直视自己,“说得对,但是只要你一天没有嫁人,你一天就别想离开我。”
他把人扛在肩上,带回了将军府。
关进了笼子里,一个纯金打造的笼子里。
昨天他看着虞轻烟落寞离开的背影就有了这个打算,要把她一辈子囚在自己的身边,让她一辈子都离不开。
所以当晚就找了二十几个工匠,花了一座金矿的金子,连夜为她打造了这个牢笼。
江时宴想让她成为自己真正的金丝雀,逃不出他的手心,然后日日看着这张令他痴狂的脸。
只是他没有想到,虞轻烟居然这么讨厌他,甚至想要擅自离开,那就不怪他不怜香惜玉了。
“喜欢这个地方吗?”虞轻烟看着严丝合缝的笼子,认命般的点了点头。
江时宴这才有了掌控的悦感。
而来找江时宴的宋桉念看到被困在金笼的虞轻烟,心底竟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嫉妒,烧尽了她最后一丝理智,“虞轻烟你放弃江时宴吧。”
虞轻烟笑了,“到底是谁不放过谁。”
宋桉念却管不了这么多,“你只是个玩物罢了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我才是宴哥哥最爱的那一个。
信不信我知道勾一勾手指头你就得跪下来讨好我。”
得知宋桉念来找他的江时宴匆匆赶到,就看见她蜷在笼子边捂着胸口,“念念你怎么了?”宋桉念柔弱的倒在男人宽广的怀里,“这阵子总是心悸,太医都来看过好几遍了,药也喝了好几天了,就是不见好。”
“我去把太医院的院正的请过来。”
江时宴起身就要去请太医,却被人拦住。
“我去看过了,但是院正说这是心病,无解。”
江时宴此刻的心急如焚,虞轻烟看的真真切切。
“我听府里的下人说去青山寺祈福特别灵验,跛脚多年的瘸子去了那里腿都治好了。
只是祈福之路需要一步一叩,能坚持住的人少之又少。”
“我代念念去,只要你的心病可以好,宴哥哥什么都可以做。”
江时宴珍视般的把面前的女人抱进怀里。
宋桉念对着笼子里的人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。
“可是他们说了,只能女子代替女子去,不然就不灵验了。
不知道虞姐姐愿不愿意代替我去。”
江时宴看着笼子里那个柔弱的身板,“不行,从这里到青山寺烟烟她受不了。”
虞轻烟看着江时宴,心中的冰块微微融化。
宋桉念在他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,“宴哥哥是不疼念念了吗?还是你爱上虞轻烟了,就不在乎我了。”
爱上虞轻烟?不,不可能。
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虞轻烟,他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。
听到这里他换上了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样子,“你去替念念祈福吧,记住了一步一叩,我会派人监督你,不许偷懒。”
虞轻烟这才发现自己错了,甚至错的离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