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时宴冷声开口,“我说你今日怎么如此古怪,不让我送你回府,原来是急着勾搭别的男人。”
虞轻烟死咬着下唇辩解,“我没有。”
江时宴却不听,“没有你能跑到他的怀里。”
秦言见虞轻烟被人污蔑赶紧起身解释,“这位公子你误会了,抛开婚事不谈,我和虞小姐是清清白白的。”
江时宴捕捉到了关键词,攥着她的手腕发狠,“你要离开我,嫁人?”不等虞轻烟说什么,他就将人扛在肩上带回了府里,把秦言交给府里的暗卫解决。
江时宴把人丢在榻上撕碎了她的衣服,一寸一寸的啃食,直到雪白的皮肤上全是他的痕迹才心满意足。
虞轻烟只能默默的承受着一切,眼泪无声的落在夜里谁也看不见。
事毕江时宴随手丢了件衣裳给虞轻烟,“轿子已经在外面候着了,快回家吧。”
过度的放纵后,虞轻烟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散架了,两股战战,“我能不能?”江时宴沉着脸回应,“不能。
你应该知道自己于我而言是什么。”
一句话把虞轻烟所有的退路封死。
子时已过,街道上早就没了人影,冷风穿过轿帘直达她的心尖。
等到最后虞轻烟躺在自己的床上,直到熟悉的味道把她包围才彻底的安心。
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。
本来还想再休息会,可是一想到自己和秦言的婚事她就坐不住了。
虞轻烟来到正厅握着娘亲的手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“娘和秦家的婚事什么时候定下来。”
虞父虞母对视了一眼,叹了口气,“秦家,退婚了。”
虞轻烟怎么都不愿意相信,明明昨天秦言还说是来商量婚事的。
虞母如实相告,“秦家今天早上派人退婚了,如今他们已经离开京城了。”
虞轻烟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,她哭着求娘亲,“还请娘亲多多费心,为女儿寻一门亲事,让我远离江时宴。”
虞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恨铁不成钢,却也***为力。
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丞怎么能抗衡的过根基深厚的将军呢,只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受辱却什么都不能做。
虞母擦掉她眼角的泪珠,“烟烟别怕,娘这就去找媒婆为你说亲。”
两个人抱在一起掩面痛哭,门外却突然传来了通报的声音,“江小将军的马车在外面,说是来接小姐的。”
虞轻烟不想去却也无可奈何,她坐上马车的时候脸上的泪痕还没干。
江时宴一下子就注意到了,“怎么还哭了。”
虞轻烟无奈下撒了个谎,“被风沙迷了眼睛。”
江时宴这才打消顾虑,把人揽进怀里,略带抱歉意味的开口,“昨晚我是有些不节制了,下次会注意的。”
“但是你要知道,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。”
虞轻烟没有回应,他这片刻的柔情太飘渺了,都不够她做完一场美梦。
马车最后停在了聚宝楼门前,京城最大的酒楼。
他们入了上房后,虞轻烟才看到屋里已经坐满了人,都是江时宴的好友,无一不是显贵。
她和江时宴刚刚落座,房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。
宋桉念怒气冲冲的走到他们面前甩了虞轻烟一巴掌,“狐狸精都是因为你,宴哥哥才不带我来聚会的。”
江时宴把人拉进怀里,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,“不是你说不来的吗,我才找了别人。”
“我那是气话。”
“好好好,宴哥哥错了。”
听着两人的对话虞轻烟才明白,自己只不过是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替身罢了。
从前她是姐姐的替身,如今她是宋桉念的替身。
什么时候她能真的做一回自己,虞轻烟心中加深了那个要离开江时宴的念头。
她味同嚼蜡的吃着面前的饭菜,连话题聊到她身上了都不自知。
“都知道虞家双姝,大女儿虞夕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,不知道她的妹妹是不是更胜一筹呢?”所有的目光审视的看着虞轻烟,让她如芒在背。
宋桉念提议,“不如虞小姐跳支舞助助兴怎么样?”虞轻烟撇过头去看了一眼江时宴。
他正柔情的望着宋桉念,“念念想看那就跳。”
虞轻烟只能换上宋桉念提前准备好的舞服,赶鸭子上架般的站在房间中央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玩味起来,特别是宋桉念眼底按耐不住的笑意。
京城都传言虞夕叶惊为天人,而她的妹妹乖巧伶俐,说白了就是身无长处,草包一个。
所以宋桉念才盼着她出丑。
可是他们要失望了。
虞轻烟舞姿轻盈,身姿绰约。
舞毕,一个喝多的贵公子被迷了眼睛,拿着酒杯上去灌她酒。
甚至还准备上下其手揩油,他扭头看着江时宴“小将军什么时候玩腻了,丢给兄弟们玩一玩。”
江时宴轻笑着,薄唇吐出两个字,“现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