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惯了枪的手,娴熟地在辫尾系上红发绳。听见我的话,英挺的眉骨皱起,语气冷淡:「这般小事,往后不必再来烦我。」随即接过钢笔,在我手中的文件签下字。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沈碧君身上。甚至未曾察觉,我用袖口遮掩的名字。是「宋兰华」。我转身离开,有些落寞。身后传来沈碧君柔柔的嗓音。「阿廉,把手上的红绳解了吧。「七年前送你的,快磨烂了还戴着,也不怕旁人笑话。」心口突然一阵刺痛。这红绳……原来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