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 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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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喝酒了?”“嗯。”

“和谁喝的?”勖恣睢伸手从边几上拿来一盒烟,叼出一支点上。

笔直的烟雾吐出,冲散了加湿器的水雾。

“和女人。”

米丝里跨坐在他腿上,盯着他漆黑的眸子,默默吐出一个字。

“***!”勖恣睢失笑:“又看什么了?”“书上说的,杀,盗,***,是业果的根源,你已经犯了***戒了,马上就要业果缠身了。”

话音落下,勖恣睢怔怔看着米丝里。

灯光下,她眉眼天真有邪,唇色血气浓郁,明明不施粉黛,却好似银河***。

“来缠。”

他说。

单人沙发承重极佳,怎么折腾也纹丝不动。

米丝里心慌气短的快活一场,末了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。

事后清洁的浴缸里,她靠在男人肩头打盹儿。

勖恣睢捏捏她的脸,变魔术似得掏出那颗粉钻,套在她湿润绵软的无名指上。

米丝里怔怔的,窝在他怀里凝视那钻戒。

“好大。”

勖恣睢吻她额头,不理会她的赞叹。

“没和女人喝酒,但珠宝店里没有男柜员,你要是连这个醋也吃……”“怎样?”“还能怎样,我反思并整改,改网购就是了。”

米丝里笑的不行,胸口前的热水泛出涟漪。

他亦笑着牵过她的手握牢,深情款款道:“笙笙,嫁给我好吗?”米丝里差一点点就被他沙哑醇厚的嗓音迷惑了。

沦陷前的一秒,她不死心的问:“你爱我吗?”“我以为我刚刚已经证明过了。”

米丝里红了脸,扭回头去打他,却被捉住手腕。

“看来是还有劲儿,那哥哥再跟你证明证明。”

......求婚是在三月底,婚礼却杳无音信。

自上次勖恣睢离开,已经过去了两个月。

期间他来了两通电话,声音听起来格外疲惫。

米丝里翻来覆去看那些晦涩经文,心中却仍不安宁,于是又开始抄经。

他的玉镇纸,他的洒金宣,他的鹿毛笔,他的漆沙砚,他的写字台。

米丝里用着这些被他抛诸脑后的旧物,渐渐地明了了自己的处境。

她想,她大抵也被他抛诸脑后了。

同这些不会说话的笔墨纸砚相比,她多出来的,仅是一颗会痛的心脏而已。

好没用啊米丝里。

......求婚那天晚上,灯暗之时,两人相拥入眠,他在她耳边说。

“这戒指或许不合戴,但将来要有个什么事情,倒手就是现钱,总归不愁吃饭。”

她用两只小手攥着他的大手,问:“出什么事?”勖恣睢经历过的人生,下限够低,上限也够高,故而他这个人,忧患意识极强。

他小时候捡过别人不要的东西吃,长大后入了伍,又被霸凌着喝过洗脚水。

再到他过了法考,拜了山门,绞尽脑汁的钻进官场,娶了***的粟莞。

这打脱牙齿和血吞的人生,最先教会他的就是居安思危,留下后手。

他抚摸着米丝里的头发,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内脏。

她是他身上唯一柔软的部分,亦是他铁石心肠之余,仅剩的一点柔情。

她是个冒牌货,没错,可替身情人的最终奥义,不就是假代旧人,补全遗憾吗?他不想她受苦,也不想她遭罪,他想把曾经没能给她的那些东西,通通补偿给她。

爱也好,园子也好,活下去的希望也好,现在的他,通通给得起。

甚至,他还能徒手给自己织造一场梦境。

她说:“恣睢,我昨晚梦见我们结婚了,住在一座好漂亮的园子里,朱漆红门,游廊小桥,影壁鱼缸,你在书房里写字,我坐在窗边看书,天气特别的好,几乎没有云彩。”


更新时间:2025-07-04 17:00:41